我坐下,看着平静的巫丹,笑问:“你怎么来了?她们呢?”
巫丹恬静地笑笑,说:“幽兰姐姐说要去学校办什么手续,早早离开了,梅鹃姐姐说订做的衣服去取。”
她迟疑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紫香小姐在后面花园呢。她不太喜欢我,我也不会说话,她说让我在这里等你起床。”
我笑笑,看看她那穿着薄薄衣裙的曲线毕露的身体,不知为何,刚刚经历了三姐妹的大战,现在居然又有些冲动。
巫丹发现我眼楮里多了些特殊的内容,脸微微一红,略羞涩地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问。
巫丹看看我,马上又移开目光:“对不起,我昨天真有点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枚枚姐去看我,安慰我,我不知该如何度过。”
我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充满了对王枚的感激,同时感到深深的自责。
见我不说话,巫丹有些不安地轻声说:“真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把你卷进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关系中。”
“别说了,我自己愿意的。我从来没想到生活会是这样的。”
巫丹真切地看着我,眼楮里充满了真诚和纯净。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塌实,但似乎又平稳了些。
巫丹没事我当然感到欣慰,但梅鹃、幽兰和紫香显然是不愿与巫丹相处,故意找借口躲开。
天真的巫丹做梦也想不到我与三姐妹的关系,真以为仅仅紫香是我女朋友。
我刚要说话,紫香从门外悠闲地进来,看见我,她微微一笑,似乎根本没看见巫丹一样,巫丹紧张地低下头。
紫香走到我跟前,捧住我下颌,在我嘴唇趴地亲了一下,声音很响,与紫香平时亲吻不同。
巫丹猛抬头看着我们,她想也没想到另一个女孩子会当着她的面与我亲吻,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也许想到了紫香是谁,她无奈地扭头看着窗外。
紫香柔柔地说:“亲爱的,怎么起来也不叫我一声?吃早餐了吗?真是。”
我看着紫香,让她嘴下留情,紫香恨恨地瞥了巫丹一眼,说:“不吃算了,你继续聊吧。也许能当饭吃。”
岂有此理,如此对我说话,紫香撒娇地说:“好啦,我不说了,我去给梅鹃打个电话,怎么出去就不回来了。”
王枚打电话来,结束了巫丹苦刑的处境,王枚告诉我,她已让李芳过来,接巫丹去她那儿,同时在电话里说:“怎么?正难受吧?哼,关键时刻还得我帮你。”
放下电话,我对巫丹说:“丹丹,等会先去枚枚那边玩,我一会儿过去看你。”
巫丹紧闭嘴唇,默默点点头。
巫丹刚走,跟变魔术似的,不到十分钟,梅鹃和幽兰都回家了。
“哟,我们的小美人走了?”
梅鹃讥讽地说。
幽兰叹了口气:“别说了,看着她也挺可怜的。”
“你们有完没完啊。”
我尽可能轻描淡写,说她们。
紫香从楼上正好下来,看见梅鹃和幽兰在,不悦地说:“你们怎么回事啊,都跑了,留下我一个人难受死了。”
“你不是学表演的嘛,我们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
幽兰有些安慰紫香地说。
“要不是枚枚反复叮嘱不让她见见人,会出人命,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到家里来。”
梅鹃气恼地说。
“老公,你怎么回事嘛?弄得差点出人命,我们可不希望你让公安给拘留起来。”
不知是否王枚告戒过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都没有前一天那样反应激烈,倒更像是在劝说我似的。
因此紫香说这话时显得非常平静,甚至有些许的忧虑。
“还是早点出国吧,我真有些受够了。”
梅鹃幽幽地说,情绪很低落。
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对她们说:“也许你们说得对,还是早点出去。我会让她们抓紧时间赶快办理手续。”
一想即将出国,离开我身边女孩子那些复杂的关系,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宽容了许多。
幽兰叹息道:“说实话,看见巫丹,我觉得她真的好单纯,天真。按理也不小了,思想居然跟小孩子似的。”
“也难怪,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到北京这个大城市已经觉得不知所措了,更没想到遇上像大卫这种男人,不消魂落魄才怪。”
梅鹃轻声说。
听她们说巫丹,我心里很难受,我承认梅鹃、幽兰和紫香说得是对的,一想到巫丹那纯纯的离开时眼楮无助而略带恐惧的眼神,心里很不好过,忽然充溢着对她一种深深的眷念和柔柔的爱怜。
我起身说:“我去枚枚那里看看巫丹去。”
我感到有责任去看看巫丹,抚慰她那颗委屈和惊恐的心。
梅鹃、幽兰、紫香互相望望,幽兰正好在我身边,她轻轻抓住我手,看着我柔柔地说:“老公,我们真的不计较这些了,刚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
我笑笑说,“你们骂我什么我也不会感到冤枉,因为是我对不起你们。”
“嗨,还说那些干什么?不是马上离开北京了吗,随你便吧。”
紫香笑着说。
来到王枚的别墅,王枚正陪巫丹在花园坐着聊天说笑。
见我过来,王枚微笑着说:“你再不来,我可要打电话催你了,我要到公司去办事,丹丹又没人陪。”
我笑着坐下,巫丹似乎恢复了平静,甜甜地对王枚笑笑,然后看我一眼,没吭声。
王枚离开,佣人为我准备好了茶水,等佣人离开,我看着巫丹说:“丹丹,昨天真对不起,我实在无法脱身。”
巫丹默默点点头,低声说:“知道。”
巫丹穿了一件洁白的短袖衬衫,普通款式,但显得干净整洁;下穿一条紧紧裹着她那修长大腿的牛崽裤,白色的运动鞋,显得充满朝气和清新自然。
黑色的头发在微风中飘逸顺畅。
太普通的衣着,太普通的打扮,分外自然靓丽。
看惯了身边女孩子精心的打扮和华丽的服饰,猛然见到朴素如巫丹这样的女孩子,觉得格外纯情自然。
巫丹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目不转楮地看着她,脸上微微泛起羞涩的红晕,半晌,她低声说:“干吗那样看着我。”
“哦,丹丹,你不知道你多漂亮。”
我由衷地赞美。
巫丹低声说:“你尽取笑我,我要有紫香小姐一半时尚美丽,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哈哈一笑:“时尚她比你强,但美丽你不逊任何人。哈哈,我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原本你就这样美丽?恐怕你是二者兼之。”
“我们只是情人?”
巫丹接过我的话既像问我又像自问。
“丹丹。”
我有些不知如何解释。
巫丹抬头,平视我,显得平静了许多。
她淡淡一笑:“枚枚姐给我讲了许多道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我无法接受她的看法,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我什么都不如紫香,可是,我是真心的,而且我只想知道一点:你真心爱我吗?”
我沉吟一下,理理自己思绪,平静地说:“是的。”
“为什么?我太普通,我知道我不是你圈子里的人,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你正是我梦里梦个多少次的白马王子。可是我太自卑,我没有任何可以向你炫耀展示的资本,我只求哪怕有一个晚上我能依偎在你怀里幸福地度过一个晚上,我愿意将我纯洁的身体给你,你给予我的已经太多,我很满足了。”
我没想到看着纯纯的巫丹竟然埋藏着如此深厚的情感和一颗真挚的心,我有些震惊地看着几乎变得陌生而圣洁的巫丹。
她头发迎风起舞,那一刻,她身体周围似乎闪耀着夺目的彩环,令我痴迷和惊叹。
“为什么会爱我?”
巫丹重复道。
“因为你是块真正没经雕凿的美玉,我认为你是真的美丽,你的身体是非常完美的。”
我也不用假装什么,我喜欢她或者说爱她确实因为她天生的美丽。
“这是爱?”
巫丹显然不赞成我的看法。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身体都不爱,哪谈得上对她一切都爱?”
我真诚地看着她,肯定地说。
巫丹默默不语。
“走吧,进房间去。外面风大。”
我起身,看着巫丹说。
巫丹静静地站起,身体曲线是一个最完美的S型,令我一阵心醉。
进入客厅,我搂住她腰在她唇边吻吻,轻声说:“我们进房间吧?”
巫丹脸一红,羞涩地低声问:“方便吗?”
嘴里问着,巫丹脚步已随着我往楼上走去。
我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她自己脱下了鞋衣物,只剩下裤衩和乳罩时,看看我,羞红了脸拉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
我趴在她软软的身体,柔柔地亲吻她细嫩的肌肤,巫丹赤红了脸,喘息着凑到我耳边,羞答答地轻声问:“我身体真的很美?”
“当然。”
我在她乳房上按捏一下,巫丹身体颤栗一下,翘嘴撒娇地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一定交了好多好多女朋友,你当然最有发言权。”
我咯吱她一下,巫丹身体扭动着,吃吃笑起来:“好啦,我求饶,不说了。”
顿时满室春风,巫丹的快乐带给了卧室清新的喜悦,更带给我纯净的愉悦。
梅鹃、幽兰和紫香似乎不怎么提起巫丹,或许她们真的没觉得巫丹怎么好,王枚也很少提及,正像王枚偶尔次在床上笑着对我说,我喜欢巫丹纯粹是吃惯了大鱼大肉想吃点野菜,我知道王枚是开玩笑的话,但我听了依然有些不以为然,我自己明白,巫丹实际上并不比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差。
也许很多方面更出色。
那以后一段时间,在北京的生活有些怪。
小薇自然很少掺呼到王枚和梅鹃三姐妹的生活中,她似乎也知道巫丹,但始终没见过。
王枚和三姐妹已经保持了彼此的平衡,但忽然插入个巫丹,彼此似乎要重新协调。
但有一点一样,无论是王枚还是梅鹃、幽兰、紫香,从来不怎么提巫丹,如果知道我不是去小薇家,而住酒店,自然知道是与巫丹在一起。
偶尔带巫丹到王枚别墅玩,王枚借故离开,对巫丹谈不上热情也不算冷淡。
按原来计划好的,梅鹃先到美国,然后从美国去目的地。
幽兰先到法国呆半年,然后再去目的地,而紫香则直接去目的地。
那年秋季,购买的小岛所有手续完毕,而且小岛请我一个美国的设计师朋友作了最现代的设计。
梅鹃的出国定居手续先办理好。
她们也不知为了躲避什么,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们最终去同一地点,所以,既然梅鹃手续办理完毕,幽兰和紫香则催幽兰早点启程,而幽兰倒反而有些对北京恋恋不舍,不像过去那样天天盼出国了。
一个秋风瑟瑟的夜晚。
四人做爱嬉闹了一会儿,静静躺下说话。
在我一侧的幽兰抬起身体对另一侧的梅鹃说:“梅鹃,你究竟什么时候走啊?”
梅鹃半侧着身,正好手搭在紫香的胸前,中间隔着紫香对我撒娇地说:“老公,她们怎么回事啊?天天催我走。”
我笑笑,要说话,一旁的幽兰依偎紧我,手捂住我嘴,说:“不许你说话,我问梅鹃呢。”
我正好懒得发表意见。
梅鹃半悬着上身,丰满的乳房正好压在紫香的乳房上,紫香笑着推梅鹃的乳房,说:“把大卫喜欢的东西抬高些,压住我身体干什么?”
凡这种情况她们总是换一个称呼的。
梅鹃脸一红,轻轻打紫香一下,但还是把身体抬高,几乎半倚在床头。
幽兰说:“你不走,我们也走不了,活动也不自由。”
“走,走,走,我知道你们盼我早走,过你们的三人生活,是不是?哼,嫌我多余啊?”
梅鹃有些赌气地说。
紫香翘嘴道:“老公,你看她说什么呀。”
幽兰也不依不饶地说梅鹃。
梅鹃只好笑道:“开玩笑嘛。那说好了,我想趁大卫正好在北京,请父母来北京告别,同时介绍大卫是我男朋友。”
“凭什么呀。”
幽兰一听就急了。
按原来三人协商,万一见到她们父母,介绍我时我只是幽兰的男朋友,为此三人争论了好久,总算同意我作为幽兰的正式男友介绍。
这完全是她们三人自己商量决定的,我并不参加她们讨论这个问题,我想大概确实我是幽兰唯一的男友吧。
现在梅鹃旧话重提,幽兰自然不同意,谁都知道,怎样介绍我,以后应付父母时更主动些。
与紫香无关,都是她姐姐,她自然不插话。
梅鹃见幽兰急切的样子,争辩道:“当时同意你,是因为大卫确实是你以为的男人,给你一个交代,让你心理上好受些。现在换我先走,自然得改了。”
“你爱走不走。”
幽兰嚷起来,手自然早从我嘴边拿开了,因为激动,坐了起来,挺拔的乳房晃动着,丰满的乳胸一起一伏颤栗着。
梅鹃也激动起来:“父母都知道我们原来有男朋友,可你过去一直没男朋友,上次爸妈打电话,我告诉过他们的,现在如果见面,我怎么说啊?”
“不听,不听,我也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不行。”
幽兰坚决地摇头。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
梅鹃居然从紫香身上趴过,猛扑到我怀里,呜咽起来。
紫香想扑到我怀里,可梅鹃整个身体在我胸膛,紫香无法接近,她委屈地哭了起来。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语,但总体是幽兰和紫香一个阵营对梅鹃,我看继续吵下去,真有可能伤彼此感情和关系,只好出面:“你们别吵了,好不好?过去这个问题就争个没完,刚清静几天,又开始吵,出国不就为解决这个难题吗?既然总吵,分开就是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梅鹃你要不想走,完全可以不走。”
梅鹃委屈地看看我,负气地说:“我也没说不走,干吗只说我,不说她们呀?”
话虽这样说,三人倒没有马上接着争吵。
我真有些烦她们唧唧喳喳整天吵闹个没完。
我见她们又哭又悲的,推开怀里的梅鹃,准备下床。
梅鹃一把搂住我腰,哀求地看着我:“老公,你要去哪儿?”
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方便然后到休息室静一会儿,听梅鹃说,提醒了我,我说:“你们争吵完了再说。我去枚枚那里安静安静。”
刹时,房间里显得分外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梅鹃死死抱住我不松手。
幽兰凑过来,柔声说:“不吵了,你答应我们不在半夜去枚枚那边的。”
我是答应过,我哑然。
“老公,我们真的不再吵了。”
紫香也凑近了轻声软求。
梅鹃仰头看着我,说:“都是我引起,我不再提这个事了,行不行?”
她知道我真要离开卧室去了王枚家,幽兰和紫香真的不会原谅她。
“松手吧,我去洗手间。”
我平静地说。
梅鹃凝视我几秒,觉得我不会骗她们,松开了手。
回到卧室。
三人穿好了乳罩和裤衩,静静躺着,彼此无言,我想她们也感到这种争吵影响了姐妹间的情感,看上去都有些后悔。
我自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我不希望她们真的产生矛盾。
我印象中,在北京她们再也没争吵过什么,甚至彼此相互责怪的言语都很少。
不知背着我怎样,至少我们在一起时,大家都非常温馨祥和,彼此亲热而似乎没有了任何隔阂。
我其实不太想见她们的父母,可禁不住三个人的一直哀求,想想她们父母,家里三个唯一的孩子都成了我的人,我有些愧疚,也充满感激,同意见面,而且确实在内心准备把她们父母当成自己父母一样对待,我真的很感谢上帝借她们父母带给我这样三个美丽无双的世间稀罕之宝。
既然梅鹃准备动身永久离开北京,自然很快通知父母来北京一聚。
三天后,她们的父母来到了北京。
本来梅鹃要我与她们一起去机场接她们父母,我自然不去,她们也知道我很少去机场接人,即使作为男朋友身份,我告诉她们我先去王枚公司,晚上时再回家,她们知道我的话很难更改,只好三人结伴一起去机场接她们共同的父母。
与王枚回她别墅休息。王枚嬉笑道:“不去见见你的岳父岳母?”
我一笑:“胡说什么呀。”
“可不是吗?”
王枚淡淡一笑,同时好奇地问我:“总不会都说你是男朋友吧?”
“当然不会。”
我有些尴尬地笑笑。
“那最后推选谁?”
王枚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问,到底是女孩子,对这种事好奇心胜过了其他。
“梅鹃。”
王枚想一想,点点头,笑笑:“按顺序也有道理。”
电话响,王枚一笑:“催你去见岳父岳母了。”
“不要再说这个好不好?”
我多少有些不高兴。
王枚柔柔地看我一眼,抱歉一笑:“好,再不说了,开玩笑么。”
王枚接过电话,恩了几声,放下电话对我说:“是幽兰的电话,可能是悄悄打的,让我告诉你,早点回家,她父母急着要早见你了。”
我皱皱眉,王枚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早点去吧,既然喜欢她们,就不要烦这些事,毕竟三个女儿都跟了你。”
冲着王枚后一句话,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进入房间,听见梅鹃、幽兰和紫香正用江苏话高兴地说笑着。
佣人引我进入房间。
只觉得房间里似乎人很多。
定楮一看,客厅中间沙发坐着一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应该是梅鹃的母亲,说实话,有梅鹃她们这样大的女儿,她们的母亲真的很年轻。
梅鹃母亲旁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不知为何,见到我,梅鹃脸腾地红了,而幽兰和紫香脸上有一种怪怪地微笑。
“大卫,这是我妈。”
梅鹃有些慌乱地介绍她母亲。
我对她母亲笑笑:“您好。”
“这是我表妹百合。”
梅鹃又指指她母亲身边的女孩子介绍。
“你好,百合。”
我笑着打招呼,心想,怎么梅鹃她们家乡女孩子都取花的名字做姓名啊。
幽兰有些无话找话地笑道:“大卫,怎么今天知道我妈来还去公司加班啊?”
“这不临时有事嘛。”
我笑着说,同时对她们的母亲抱歉一笑:“很对不起没去接您。”
“呵呵,没关系,有她们接就行了,工作要紧。”
她们母亲笑呵呵地说,普通话不太好,声音圆润,很柔和,眼楮一刻也没从我身上离开。
我有些不自在,问正好坐在身边的紫香:“紫香,你父亲呢?”
“我爸在楼上休息呢,这不,下来了。”
正说间,一个精干的瘦瘦的中年男人正往楼下走,紫香含笑说。
我忙起身,问一声好,总觉得不习惯。
她们的父亲含笑点点头,倒没有一直盯着我看。
重新坐下。她们母亲问:“大卫,你父母身体还好吧?”
“很好,谢谢。”
我笑答。
“那他们现在住在?”
“澳大利亚。”
我简单地回答。
“噢,那真够远的,一年也难得见面吧?”
她们母亲继续问,她们父亲这时则细细打量我。
“是啊。”
我笑道,心里很不希望继续问下去。
除了曾经与樱然母亲第一次见面时有这些家常聊天外,很少有这种与女友家人聊天的情况。
“你做什么生意啊。”
她们父亲开口,含笑问。
“做金融。”
我简略回答,同时看看梅鹃,希望她打断这次谈话,梅鹃不知是沉浸在喜悦之中还是故意为了让父母放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紫香坐在一旁,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
幽兰插嘴道:“爸,妈,你们让他先去换衣洗洗再谈吧,有的是时间。”
我有些感激地看看幽兰,梅鹃瞥幽兰一眼,显然是嫌她多嘴。
她们母亲笑笑:“是啊,看我真是,你先去休息休息,到时再说。”
“那我先去了。”
我起身,上楼。
进入卧室,有些发愣。
原来的大床早收藏起来,房间放着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不知什么时候调整的。
梅鹃跟进房间,我有些恼她刚才故意,所以也懒得理她。
梅鹃从身后搂住我,头在我后背贴着静了一会儿,低声问:“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
我有些气恼。
梅鹃身体移到我前面,抱紧我,仰头看着我,怯怯地问:“怎么了嘛?回家就不高兴,我做错什么啦?”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怪不了梅鹃,或许刚才真的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考虑其他,想到此,我平静了下来,吻吻她,笑道:“没不高兴啊。”
见我笑了,梅鹃松弛了些,她脸一红,羞涩地低声说:“你离开后我母亲一直夸奖你呢。”
“是吗?”
我笑笑。
梅鹃开始替我解衣扣,然后问:“房间这样调换一下,你没意见吧?”
“反正也不会一起睡,至少床足够了。”
梅鹃难为情地笑笑,说:“幽兰和紫香肯定恨死我了。”
说完,她脸一红,柔柔地说:“不过我非常高兴。”
梅鹃替我换好在室内穿的衣物,低声说:“我父母不会问什么别的东西的,因为我早告诉了他们你的情况,不要担心,啊?”
敢情刚才她还是看见了我的暗示,故意不搭理的,唉,不要弄得都不高兴,我一笑了之。
“晚上我去枚枚那边。”
我说。
梅鹃吃惊地看着我:“为什么要走?”
“毕竟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住一起像什么?”
我其实为自己找借口,不想住在这里受拘束。
“求你了,住家里吧,反正你是我男朋友,现在谁还管这些,难得我有独自与你一起的时候。”
我摇头。
梅鹃几乎要哭出来,低声哀求:“求你,幽兰离开我马上也要离开北京了,答应我,好不好?只我们两人时,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实在不愿意与她们家人住一起,梅鹃啪地居然跪在我面前,搂住我双腿,泪水涟涟地哀求。
我大吃一惊,忙把她搂起,低声道:“这是干什么?”
正好紫香进房间来,见状诧异地轻声问:“干什么呀,你们?”
“他,他要去枚枚那边住。”
梅鹃也顾不得害羞,低声抽泣道。
紫香沉默片刻,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吗?这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说完转身离开。男朋友三字说得格外重。
梅鹃早被我抱在怀里,见紫香如此说,她非常伤楚,泣不成声。
“好啦,别哭,你不怕你父母为你担忧啊?”
“担忧?本来就是你欺负我们。”
梅鹃呜呜哭道。
我一时哑然。
梅鹃抽泣一会儿,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原谅我。”
“好啦,别哭了。”
我有些烦。
梅鹃用手擦擦眼角,凑到我耳边说:“真的原谅我,我好想你晚上与我单独一起。”
“不说了,我不去就是。”
我不想让她哭过没完,真让她父母看见并不是我希望的。
“噢,谢谢。”
梅鹃破涕而笑,轻轻吻吻我,在我耳边说:“在床上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平时三人在床上时,总有些彼此顾忌,三姐妹从来无法真的彻底放松地袒露自己,梅鹃故有此说。
那是我与梅鹃在北京呆的最后三夜,三天后,我正好要到日本开会,离开了北京。
梅鹃呆了半个多月,离开了北京。
据幽兰打电话告诉我,她们的父母呆了一个多月才离开北京回江苏老家。
暂不多说梅鹃的行程和情形。
我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本来还无法回北京,因为听说巫丹需住医院,想见我,我匆忙赶回。
王枚和巫丹到机场接我。
两个月没见,巫丹似乎变了个人一样,过去丰满的身体变得削瘦,而且脸色惨白。
当我们上车后,巫丹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
王枚电话告诉过我,巫丹得了白血病。
我无法想象一个像巫丹那样充满朝气、年轻而活力的女孩子居然会患病,而且是白血病。
王枚也显得有些伤感。
回到王枚别墅,许久没见的幽兰和紫香到王枚别墅看我,两人居然很平静,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问候一番,一起在王枚别墅吃完饭,早早告辞离开。
从她们眼神看得出她们渴求与我单独呆在一起,但看看弱不禁风的模样,她们终于没有任性,悄然离开。
早早地我王枚单独留下了我与巫丹。
巫丹急切地带我进入卧室,她那几乎病态的狂热亲热使她消耗不少精力,当我们真彼此脱光上床时,巫丹几乎没有了气力与我缠绵。
巫丹除了两只大大的眼楮变得更加大而黑亮以外,浑身显得雪白。
丰满圆润的乳房似乎变得小了许多,身体露出了骨架,她真的瘦了许多。
巫丹喘息着无力地看着我,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柔声说:“我要死了,能最后见你,我已经心满意足。”
我在她似乎干燥的嘴唇吻吻,笑着安慰她:“别胡说,死不了。我还要经常与你做爱呢。”
巫丹脸上浮起柔和的红晕,她柔情地看着我,轻声说:“来吧,我希望在与你做爱中快乐地死去,那是我最幸福的结局。”
“你再胡说我真不理你了。”
我将她一丝不挂轻飘的身体搂到怀里,温柔地抚摸她。
“我只希望进医院之前见你一面,让我好好体会你的温存、你的身体带给我的感觉,让我回味着幸福去忍受折磨,亲爱的,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来吧。”
我放下她身体,她脸因激情而滚烫通红,手触摸她细柔的毛茸茸的肉缝,湿润而稠绵,她微微张开双腿,需着眼,没有了过去丝毫的羞涩,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
我不好说她比过去更美丽,但我说她那时一定是最柔情和迷人的时刻。
我永远无法忘怀她那眼楮中包含的所有的爱和全部的柔情。
因为那晚以后,她住进了医院,后来虽然通过骨髓移植挽救了生命,但她再也不愿见我,偶尔听王枚唏嘘不已,从王枚的话语中,我听出巫丹只所以不见我,是因为她感到自己变得非常难看,其实,巫丹不知道,我喜欢她固然有她身体美丽迷人的成分,又何尝不是喜欢她本身呢?
既然巫丹坚决不让我再见她,我想她是希望永远留一个美好的形象在我记忆中,同时也是为了报答王枚为医治她而真心地关怀和照顾,因为她知道了王枚其实是深爱我的女人。
好在听王枚说巫丹生活很好,我想有王枚的关照,巫丹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我也就没再坚持要见巫丹。
我想巫丹有一点是对的,她会永远记住我,而我又何尝不是永远记住了她,即使我现在讲述着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三姐妹的事,也不由想到她。
虽然到去年偶尔听王枚说巫丹似乎还孤单一人让我心里难受许久,但毕竟,生活中无法承担之事实在是太多,王枚宽慰我说幸亏巫丹遇到我,让她享受到男女之爱之情,同时因为认识我而使自己生命得以延续,我想她或许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些。
由于不是讲巫丹,我想就此打住吧,衷心希望巫丹真心快乐,如果有幸巫丹看到上述文字,只想让她知道,我其实一直怀念我们一起度过的许多美好时光。
在梅鹃离开北京的初期,三胞胎变成了姐妹俩,幽兰和紫香与我在北京又经过了约半年时间,然后是紫香离开北京,最后是幽兰离开。
在北京的最后的半年里,我与幽兰、紫香见面,生活变得很有规律。
每当我们做爱静静躺着说话,幽兰终于可以紧紧依偎我睡觉,似乎生活又达到一种新的平衡。
我的感觉是幽兰和紫香似乎变得非常温柔恬静,当我们偶尔躺下聊天时,她们禁不住会提到梅鹃现在在干什么。
性爱没有了过去的神秘,幽兰和紫香充满了宽容和柔情,即使偶尔我为了增加性趣与她们嬉闹,她们也都宽容的配合,她们知道我像她们一样,也为梅鹃的不在而感到似乎少了一些东西。
一个晚上,当我们沐浴完毕回到床上,似乎没有做爱的激情。
整天面对,似乎两个迷人的身体也让人无法产生新的冲动,可能男女交往久都会有这种相对淡漠期吧。
幽兰和紫香穿着裤衩和乳罩躺在床上静静说话,谈论最多的还是梅鹃和她们未来的生活。
我与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去洗手间,然后回房间。
看见两个洁白的身体躺在床上静静说话,我自己都觉得太单调。
我走过去,含笑去解幽兰的乳罩。
幽兰看看紫香,两人对视笑笑,幽兰柔柔地看着我,任我解开她乳罩,我又去褪幽兰的裤衩,幽兰抬抬腿,让我脱下她裤衩,她轻声说:“上床吧。”
我含笑站在床边,将幽兰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两旁掰开,露出她毛茸茸中间紧闭的肉缝,幽兰柔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嘛,上床吧。”
“我要不看,你们又该说我怎么每次匆匆做爱,对你们身体不感兴趣了。”
幽兰脸一红,含情地凝视我,柔声说:“这可是你三老婆说的,不是我说的。”
“是吗?”
我含笑看着紫香,紫香嘻嘻一笑,自己张开腿说:“我还以为你真对我们好了呢,原来是为了做样子让我们看啊。”
我哈哈一笑:“怎么都你说,自己脱呢还是我脱?”
“干吗你为她脱而我要自己脱啊?天天伺候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也不愿意啊?”
“什么天天伺候我啊?”
我笑着,倒也懒得计较,慢慢解开紫香乳罩和裤衩。
“怎么不是啊?”
紫香看着幽兰“现在每次做爱还得我们先哄他高兴,而且每次都躺那里不动,让我们在上面做,不是我们伺候你啊?”
“你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
说着,我手放到紫香胯部毛茸茸的地方,手指捏住她的体毛,紫香嚷道:“不许,不行。”
我哈哈一笑,上次我逗她扯下紫香一根阴毛,结果紫香疼得直叫唤,大说我病态,床上的玩笑,大家都不会太计较语言上的说法,但见我又要去动她阴毛,紫香害怕地尖叫起来。
我躺到她们中间。
放松地舒舒胳膊。
幽兰依偎近我,手慢慢在我胸膛抚摸。
生活不知怎样有些单调,也许梅鹃走了三人还不习惯新的搭配。
“大卫,你与你那两位小夫人晚上睡觉也是这样枯燥啊?”
紫香问。看来紫香和幽兰也对这种单调的生活不满。
“呵呵,睡觉嘛,还能怎样?”
我笑问,吻吻紫香。幽兰也凑头来,听我们说话。
我看着头枕在我胸前的两张一样靓丽迷人的脸,嬉笑道:“幽兰,你替我吻吻紫香。”
紫香轻轻打我一下,脸喷得通红,责怪地瞪我一眼:“坏老公,你够恶心的。”
说完,脸挪开点,离开些幽兰的脸。
幽兰也羞红了脸说:“你尽想些坏主意。”
我每次虽然同时与三姐妹同床,但她们彼此真的从来不接触亲昵,偶尔相互抚摸也是在激情之中不知所以然,不象现在完全让她们彼此亲热。
“你真病态。”
紫香继续说。我不爱听,不悦地推开紫香。
紫香气鼓鼓地躺下不言语。
幽兰偷偷看我一眼,轻声说:“好好的怎么又闹别扭嘛,本来就没意思,天天这样一点情趣都没有了。”
我想也是,情绪平静了些,在紫香臀部上轻轻捏了捏,笑道:“就这样不理睬老公了啊?”
紫香当然也不想弄得彼此真的不愉快,一笑,打我一下说:“你要再这样乱想,我真不理你了。”
我搂住怀里的幽兰亲亲,说:“二老婆,看来还是你乖。”
紫香撇撇嘴唇:“真肉麻。”
幽兰嘻嘻一笑:“我喜欢他肉麻,怎样?”
“亏你还是我姐,一点也不向着我。”
紫香说着,瞟幽兰一眼。
“可他是我老公耶,搞没搞错。”
“也是我老公。”
紫香白她一眼。
我细细一想,与伊伦和伊妮似乎在床上真的更有趣些,与伊伦和伊妮在一起通常是做得多说得少,而与幽兰和紫香,没完没了的说来说去,斗嘴,想到此,不由有些想念起伊伦和伊妮来。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梅鹃啊?”
话音刚落,床头电话响起,紫香乐了:“说曹操,曹操到。”
只有梅鹃通常在这时打电话来。
果然是梅鹃,通常这时会将电话挂上免提,三人都可以听见和说话。
“喂,你们睡了没有啊?”
传来梅鹃熟悉的声音,快乐而兴奋。
“嘻嘻,正说你呢。”
幽兰笑道。
“是吗?说我什么?”
梅鹃喜悦地问。
“说是不是有人想你呢?”
“是吗?怎么没听老公的声音啊?是不是又去那边了?”
我笑着使眼色,让幽兰和紫香不说我在,紫香偷偷一笑,道:“是啊。”
“唉,又听不到他声音,怎么这几天总不在你们这边啊?是不是闹别扭了?”
梅鹃失望并关切的问。
“是啊,我们吵架了,他不理我们了。”
紫香忍住笑,故意装作很委屈的声音说。
“怎么回事啊?”
梅鹃惊恐地问,“你们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喂,是他不讲理啊。”
幽兰附和说,我掐了幽兰一下,幽兰咧咧嘴,忍住笑。
“他又认识一对双胞胎,不理睬我们了。”
“什么?”
梅鹃叫嚷道,“怎么会呢?你们怎么不争取啊,肯定你们不好。”
我无声地一笑,紫香恨恨地瞪我一眼:“喂,你不说他倒埋怨我们。”
“我说他什么?只要他现在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好恶心,病态,让我们姐妹互相亲热。”
“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你们有毛病啊?”
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大老婆,就冲你这句话,过几天我一定去看你。”
“好啊,坏老公,你一直在旁边,和她们一起骗我,我不干,你偷听我们姐妹说心里话。”
“我可不是偷听,光明正大呀。好啦,我道歉,那怎么补偿啊。”
我笑道。
“你自己说的过几天来看我的,我完全安顿好了,天天在海边想你。不像她们天天跟你在一起,你一点也不想你的大老婆。”
“想啊,你不是与紫香长一样吗?那我现在摸摸她,算是摸你了。”
说着,我在紫香乳房上抚摸。
紫香推开我手,道:“讨厌,我是她替身啊?”
我哈哈大笑。梅鹃嚷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我手去摸幽兰乳房,幽兰呻咽一声,娇柔地说:“摸我干什么?”
“噢,上帝,你们让我难受死了。大卫,好老公,来看看我吧,我都快疯了。”
说着,梅鹃居然呜咽起来,我、紫香和幽兰顿时全安静下来,不好再嬉闹。
“怎么啦,梅鹃,哭什么嘛。”
紫香幽幽地说。
姐妹同心,三胞胎更是心心相印。
“梅鹃,别哭了嘛,老公不是说过几天去看你吗?”
幽兰安慰说。
“他说了快一个月了,我到了我们的新家,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梅鹃哭诉道。
三人对着电话伤心抽泣着。
许久,梅鹃道:“老公,对不起,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影响你们情绪,我也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对不起啊,幽兰、紫香,我好想你们快点来。老公,你把她们当作我好好亲热吧,我不说了。”
说着似乎又要哭起来,梅鹃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时非常安静,弥漫着一种柔情的思念和淡淡的伤感。
我好象提不起精神马上与幽兰和紫香说话。
幽兰看看我,对我身边的紫香说:“紫香,既然老公喜欢,你吻我,我们亲热吧。”
紫香默默点点头。
凑过嘴唇要与幽兰亲吻,我将她们搂到怀里,说:“算了,我开玩笑,不是我有怪癖,本来是想增加些情趣,不要这样。”
幽兰头枕在我右胸,紫香枕在我左胸。
我手在她们头发上轻轻抚弄着。
她们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粉嫩,我心里似乎被一种激情冲撞,身体开始反应。
紫香手摸着我身体,脸一红,看着我。
幽兰也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迟疑一下,凑过嘴唇,紫香迎过去,四片软软的嘴唇慢慢粘在一起,她们身体一激灵,颤栗着,伸出舌头开始相互舔拭。
我知道那种亲热的结果,很快两人似乎都被对方吸引,开始热烈亲吻,我凑过去,她们相互舔拭,同时各自亲吻我,三人开始相互亲吻起来。
我再次躺下,幽兰和紫香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从上到下舔拭我,偶尔两人相互亲吻,激情燃烧着她们身体,变得疯狂起来。
滚烫的身体像两团火球一样几乎要融化我。
紫香双腿夹住我左腿,身体微微颤栗耸动,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咽。
那种淫迷的声音感染了幽兰,幽兰也开始轻轻娇柔地喘息呻咽。
紫香身体里的爱液好像涔出的泉水,浸透了我的腿,我的身体,我被她们刺激得非常兴奋,身体如擎天玉柱,幽兰喘息着顾不得与紫香交流抬身半蹲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肉洞坐下,一声舒心的叹息然后是急促的喘息和叫唤声——那个夜晚,幽兰和紫香知道了三人在一起时如何刺激我而使我兴奋,她们彻底打破了彼此的羞涩,变得非常充满灵性。
当三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后,紫香替我轻轻拭汗,嘴唇在我耳朵轻轻咬一下,说:“我错怪你了,我从来没想到三人做爱会如此令人消魂落魄。我爱死你了。”
幽兰像快乐的小鸟,柔柔地趴在我胸前,对紫香说:“紫香,我也爱你。”
紫香吻吻幽兰,柔声说